江祁安在试探。
“我来看病。”周时晏视线落在远处,不去看江祁安。
设防重的人,在要将自己剖析在另一个独立的人面前需要很大的勇气。
更何况是江祁安,他爱的人。
他很在意江祁安的看法,怕她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情绪,但他又知道,他不该瞒江祁安,她有权利知道这些。
“维特是我在国外的心理医生,最近刚回国。初去国外那段时间,我并不认为父母的离世有给我带来多大的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