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似乎有迹可循。
窗外枫树展开深绿的叶子,蝉鸣还未到歇斯力竭时,偶尔试探的发出两声鸣叫。
江祁安躺在床上,等医生给她做着各项检查,又换了次她额头上包着的纱布。
在拆开时,连皮带肉的刺疼感让江祁安没忍住泛出生理性的泪花。
等一切做完,医生都没忍住夸赞了句,
“小姑娘还挺能忍,这里有止疼药,觉得疼可以吃点,暂时没什么大碍了,身上就是些皮外伤,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