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曦,玉兰树上的蝴蝶灯悬着泠泠雨露。
空气湿润清新。
阳光破云,点点金光,洒向主卧玻璃窗,折射满室凌乱。
姜雨潭由于昨夜发烧,又被殷显折腾得太累,今日便无法趁殷显熟睡先逃。
她枕在殷显的臂弯,睡得很沉很沉。
殷显亦是如此。
直到一道门铃声吵醒他。
他仍浑浑噩噩的,不知自己怀里揽了一位娇软人儿。
“殷先生,谢总又来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