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肖,那是你哥哥,你赶紧想一个办法。”洛千夏指着嬴肖恼怒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拆散我哥哥?”
“你不是讨厌你哥哥吗。”
嬴肖顿时停顿了一下,他什么时候讨厌哥哥了,这是谁造谣的,是父亲讨厌又不是我讨厌。
“那我是有个办法,我可以请求父亲将你嫁给我,我相信你父亲肯定会同意的,那么这样你们姐妹俩之后也有伴了,你也不用担心你姐姐受欺负了。”嬴肖一脸嬉笑的看向洛千夏,那表情似乎想要生生的吃掉她似的,吓人极了。
“你无耻!”洛千夏随手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在众人惊讶的表情下扔向嬴肖。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你等着,我这就去跟父亲说要向你家提亲去,哈哈哈!”
微微一躲,嬴肖便开怀大笑的跑了出去,丝毫没有在意身后恼羞成怒的洛千夏。
嬴空即将回来,他需要回到家中做些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哥哥。
洛千夏抓着姐姐的手就跑了出去,她的赶紧回家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车上,“千夏,不用担心,他就是在和你开玩笑。”洛千羽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姐~姐~不许取笑我!”洛千夏紧抱着姐姐的手不撒。
“对了,嬴空回来你要怎么办啊,还有那个小风子你也离他远点,他显然不是个好人。”
“我能怎么办呗。”
洛千夏显然没有相信姐姐的话,“要不我去替你嫁过去?”
“去你的!”洛千羽一指头点在妹妹的额头,十分无语,那是能替代的吗,好傻的妹妹。
不过就这样真是不甘心啊,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也不是嫌弃嬴空的残疾身份,其实小时候见面的时候对他还是很满意的,但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只是有着不甘命运的欣赏罢了。
而且她洛千羽也不甘心自己的一生就这样被别人安排上去,在这个时代,她渴望忠贞热情自由的爱情,而不是父母之命。
只不过这件事是谁都无法阻挡的,就算嬴空本人答应,那他的继承人身份也就到头了,破坏了嬴洛两家的感情,不逐出家族都算好事了。
而且如今听说嬴空掌握了灵气的运用之法,那么他就是香饽饽了,她俩的婚事也必定不可阻挡。
呼,洛千羽揉了揉眉心,散了散心中的苦恼。
要说她现在最钟意的那就是那个被自己的妹妹所称的小风子张华风了,他们两个算是互相理解,有些心有灵犀吧,自从认识到他,他们互相就开始十分了解对方,兴趣爱好也都十分相同。
只不过洛千羽是个忠贞的女子,她不能接受张华风的风流,而张华风也知道即便自己喜欢洛千羽,也没有办法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片森林,在爱情观上很是不同,知道自己狗改不了吃屎,也就止步于朋友之间。
灵部总部,张威拍了拍嬴空的肩膀,“有把握吗,赢局长。”
“您就别和我开玩笑了,我现在很慌。”嬴空有些局促,这可是天大的幸运啊,做梦都没想到成为一局之长。
“有把握完全掌握吗。”张威又问了问。
“我没问题。”
“最好能快点传播出来,越快越好。”
“这么急吗?”
“当然,如今全国各地都发生妖怪围城,野外越来越危险,要不是每个灵部都有充足的火力,那就完了,而且妖怪进化的越来越厉害,一旦炮火没有了作用,那么就没有办法阻挡妖怪的脚步了,寒都那是个意外,但是世界上已经有些小国灭国了。”
“竟然这么危机了吗,那~”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让你成为第三局局长这是在举全国之力保护你。”
嬴空沉默了,
嬴空回到了赢家,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要不然即使他是赢家继承人,但是这种改变格局的事情,早就有人铤而走险了,更何况敌国的间谍。
“赢家没有争取什么?”这点嬴空倒是很好奇,身为嬴家继承人,那么还是要以家族利益为重,但这件事他是十分不明白。
“你自己回去问吧。”张威给他开了个玩笑,拍了拍肩膀就走了出去。
“少爷,要回去了吗”小月拍了拍干瘪的身材,推着嬴空即将回到赢家。
“快,快,那里收拾一下,大少爷即将回来了。”一位对大少爷忠心耿耿的老头子招呼着下人来来回回的收拾着嬴空的房间。
“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
听此话语,老头子健步如飞的跑了出去,见到嬴空掉了几滴眼泪。
“你,你终于回来了。”
“是啊,老钟头,我回来了。”
“快,快进来,大老爷老早就等着你呢。”
三分钟后,小月收拾好房间,嬴空就被老钟头推走了。
“呵呵呵,这不是小月吗?”此时一位妖娆浓妆的少女走了进来。
“真是好久不见啊。”浓妆少女好笑的瞧着小月,伸出手来抚摸着她的脸,有些嫉妒有些烦闷。
而后者丝毫不敢反抗,她是嬴空的姐姐,叔父的女儿。
小月身体有些颤抖,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她在心里一直有个秘密,而这就是眼前浓妆少女拥有着自己的把柄,听闻回到帝的这个消息,她一直惶恐不安。
“怎么,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怕我呢?我又不是什么魔鬼。”浓妆少女走向前来。
“把你知道的关于灵气运用的方法告诉我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对你没有什么损失吧。”
浓妆少女知道小月的底线,再说那个人也是自己的弟弟,即使是对头,那也是一家人,从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只不过留下一个间谍了解了解弟弟对秘密最好不过了。
小月低着头纠结了许久,作为嬴空最亲密的人,毫无疑问她掌握着灵气的运用方法,反正最终也是要公布上去的,我如今告诉她不算什么吧,小月这样自己安慰自己。
浓妆少女满不在乎的坐在了床上,“时间很多,你可以慢慢说。”